沈聿沈鸿业林薇假死归来做继母最新小说全文阅读 新书《沈聿沈鸿业林薇》小说全集阅读
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23:10:0201我叫江晚,一个死了两年的人。今天,是我“复活”后的大喜之日。
我嫁给了沈聿的父亲,沈鸿业。婚礼在沈家自家的海滨庄园举行,草坪如茵,宾客如云。
我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复古蕾丝婚纱,挽着身边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男人,
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与探究。沈鸿业,京市商业帝国的掌控者,
一个年过六旬却依旧掌握着绝对权柄的男人。而我,是他对外宣称的,
在东南亚偶遇的灵魂伴侣,一位精通古董修复的神秘遗孀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曾叫苏晚,
是沈鸿业独子——沈聿的妻子。一个为了他心头的白月光顶罪入狱,
最终“死”于一场监狱火灾的,彻头彻尾的傻子。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,
温情脉脉地回荡在空气里:“现在,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,欢迎新郎的儿子,
沈氏集团的总裁——沈聿先生,上台为新人送上祝福!”我的心,在那一瞬间,静如古井。
我抬起眼,穿过攒动的人头,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那个缓缓走上台的身影。沈聿。两年不见,
他似乎没什么变化,依旧是那副天之骄子的模样,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姿,
金丝眼镜后的眉眼深邃冷峻。他是人群的焦点,是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。只是,
比从前更瘦了些,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。我听说,在我“死”后,他查明了真相,
知道了当年酒驾撞人的不是我,而是他拼死保护的白月光林薇。他悔不当初,
将林薇送出了国,自己则活成了一座行走的冰山,终日沉浸在无尽的自责与痛苦里。多可笑。
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,死了,倒成了他心口的朱砂痣。他的目光扫过全场,最终落在我脸上。
那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了。他脸上的从容与淡漠,如同被巨石砸碎的冰面,瞬间龟裂,
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骇浪。他的瞳孔急剧收缩,嘴唇无声地开合,
所有的血色都在一秒之内从他脸上褪得干干净净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那眼神,
像是白日见了鬼,又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,
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、打败三观的荒谬,以及……一丝失而复得的狂喜。我知道,
他认出我了。我没有整容,只是靠着高超的化妆术和刻意改变的仪态气质,
让自己看起来与过去判若两人。但那张脸的轮廓,那双眼睛,
对于一个曾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来说,足以让他辨认出来。全场宾客都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祝福的掌声稀稀拉拉地停下,所有人都看着台上那个像被钉在原地、彻底失态的沈氏太子爷。
“阿聿?”沈鸿业皱了皱眉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。这一声,仿佛惊醒了沈聿。
他像是疯了一样,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。他撞开香槟塔,推开挡路的人,
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,如同一头失控的困兽,目标明确地奔向我。
“晚晚……”他嘶哑地喊出我曾经的名字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保镖迅速上前,试图拦住他,
却被他用一种可怕的力道甩开。他冲到我面前,猩红着一双眼,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,
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他身上的冷香混杂着酒气,扑面而来,熟悉又陌生。
“苏晚!是你!你没死!”他语无伦次,眼底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我吞噬,
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这两年你去了哪里?你知不知道我……”“混账!
”一声雷霆般的怒喝打断了他。沈鸿业脸色铁青,一把将沈聿推开,将我护在身后。
他指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看清楚!这是你江阿姨!是你父亲的妻子!
不是什么苏晚!”沈聿被推得一个踉跄,但他毫不在意,目光依旧像淬了毒的钉子,
牢牢锁在我身上。我迎着他崩溃的视线,缓缓地,将自己被他攥得通红的手腕,
从他的桎梏中一寸寸抽出。然后,我抬起手,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平婚纱上被他抓出的褶皱,
动作优雅而从容。最后,我抬起眼,看向这个让我家破人亡、含冤入狱的男人,
唇角勾起一抹淬了剧毒的、完美的微笑。“沈先生,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,
精准地刺入他最脆弱的心脏,“我想,你是认错人了。
”02沈聿被沈鸿业的保镖强行“请”了下去。那场本该完美的婚礼,终究因为这场闹剧,
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。宾客们交头接耳,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、好奇与揣测。
我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,仿佛刚才那场失控的风波,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插曲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紧紧攥在身侧的手,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。复仇的第一颗钉子,
已经楔入。接下来,我要住进沈家,住进这个曾是我噩梦源头的地方,
以一个全新的、他绝对无法触碰的身份,将这颗钉子,一点点,敲进他的骨髓里。
婚宴结束后,我随沈鸿业回到了沈家大宅。车子驶过熟悉的林荫道,
最终停在那栋灯火通明的欧式别墅前。管家和佣人早已列队等候,恭敬地向我鞠躬,
齐声喊道:“欢迎夫人回家。”夫人。多么讽刺的称呼。上一次我住在这里,
他们叫我“少夫人”,眼神里带着轻蔑和不屑。因为所有人都知道,沈聿不爱我,他娶我,
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辈。而现在,我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。沈鸿业牵着我的手,
带我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。水晶吊灯的光芒洒下来,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。“以后,
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”沈鸿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
婚礼上儿子的失态显然让他大动肝火,“阿聿那孩子,自从苏晚去世后,就一直精神恍惚,
今天冲撞了你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我温顺地点点头,声音柔得像水:“我知道的,鸿业。
逝者已矣,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。沈总……他只是太思念亡妻了。
”我刻意用了“沈总”这个称呼,将我和沈聿的关系,
牢牢钉死在“继母”与“继子”的框架内。
沈鸿业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:“你这么想就最好了。你是个好孩子。”他口中的“好孩子”,
此刻心里却在盘算着,如何将他的“好儿子”,一步步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的主卧,与沈鸿业的房间相连。这里原本是沈聿父母的房间,
在他母亲去世后,一直空着。如今,它迎来了新的女主人。我换下婚纱,
穿着真丝睡袍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窗外,是沈家的后花园,月光下,玫瑰开得正盛。
我记得,我以前最喜欢这里的玫瑰。沈聿却总是不屑一顾,他说,林薇对花粉过敏,
家里不应该有这些东西。现在,我不仅要让它们开满整个花园,
我还要让沈聿每一次看到它们,都会想起我,想起他曾如何践踏我的真心。房门被轻轻敲响。
我以为是佣人,淡淡地说了声“请进”。门被推开,走进来的人,却是沈聿。
他换下了一身狼狈的西装,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,显然是刚洗过澡。
他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,那副样子,像极了我们还是夫妻时,他偶尔良心发现,
会为熬夜工作的我准备宵夜的模样。只是,他眼底的猩红和偏执,彻底打破了这虚假的温情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他关上门,一步步向我逼近,声音压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我没有后退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沈总,
我想我父亲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我是江晚,你的……母亲。”最后两个字,我咬得极轻,
却像两根烧红的针,狠狠刺入他的耳膜。他的身体明显一僵,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不,你不是。”他固执地摇头,将手中的牛奶杯重重放在桌上,“你的眼神,
你笑起来的样子,都和她一模一样!苏晚,你别再装了!”“装?
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轻笑出声,“沈总,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。苏晚已经死了,
死在了两年前那场大火里,尸骨无存。你现在看到的,是江晚。”为了让他更加确信,
我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香水,对着手腕轻轻一喷。那是我特意挑选的,
一款浓郁的木质调香水。而苏晚,最讨厌的就是木质调。
沈聿曾因为我用了带一点点雪松味的护手霜,而整整一周没有踏入我的房间。果然,
闻到那股味道,沈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
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和动摇。“你……”“沈总,深夜闯入继母的房间,似乎不太合规矩。
”我打断他,缓缓走到他面前,仰头看着他,我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
“如果你是来送牛奶的,那么,心意我领了。现在,可以请你出去了吗?”我的冷静和疏离,
像一盆冰水,将他满腔的激动和偏执浇得半灭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属于过去的破绽。良久,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你最好不是她。否则……”“否则怎样?”我微微一笑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说,“否则,你就要像当年一样,
再把我送进地C狱一次吗?”这句话,如同平地惊雷,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。
沈聿的瞳孔骤然放大,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。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
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我满意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转身,
拉开了房门。“夜深了,沈总,慢走,不送。”03沈聿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我的房间。
我知道,我今晚投下的那颗深水炸弹,足够他在痛苦和怀疑的深渊里,反复煎熬无数个日夜。
他会开始疯狂地调查“江晚”这个身份。但他什么都查不到。帮我伪造身份的,
是狱中认识的一位“大姐”。她的能量,超乎所有人的想象。沈聿能查到的,
只会是一个天衣无缝的、属于东南亚古董修复大师江晚的完美人生。而我,
则要开始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了。第二天清晨,我以沈家女主人的身份,
第一次出现在餐厅。长长的餐桌上,沈鸿业坐在主位,我坐在他的右手边。而沈聿,
则坐在我的对面。他一夜未睡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。
他面前的咖啡一口未动,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我却视若无睹,
优雅地用着餐,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和沈鸿e业讨论起了花园里新开的玫瑰品种。“鸿业,
我觉得花园里的香槟玫瑰有些单调了,我想再添一些路易十四,你觉得怎么样?
”我轻声问道。路易十四,深紫色的玫瑰,花语是“我死后,请将我埋葬”。这是当年,
我绝望地对沈聿说过的最后一句话。果然,对面的沈聿,在听到这个名字时,
握着刀叉的手猛地一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沈鸿业对此一无所知,
他宠溺地笑道:“当然可以,你喜欢什么,就让人去种。家里的事,以后都由你做主。
”我弯起眼睛,笑得甜蜜:“谢谢你,鸿业。”这幅“父慈子孝”……哦不,
是“夫妻恩爱”的画面,显然深深刺痛了沈聿。他猛地站起身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他扔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。我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,
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别急,沈聿,这还只是个开始。我真正的第一刀,
是为你的白月光准备的。下午,我正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修复一尊宋代的瓷瓶时,
管家敲门进来,面带难色地告诉我:“夫人,林**来了,说要见您。”林薇。这个名字,
像一根毒刺,即便过了两年,依旧能在我心上刮出血来。就是她,当年醉驾撞人后,
哭着躲进沈聿的怀里,说她不能有案底,她的手是用来救人的。然后,沈聿就跪在我面前,
求我替她顶罪。他说:“晚晚,微微她太善良了,她不能毁了。你帮她这一次,
我欠你一辈子。”我爱他入骨,所以,我点了头。我用我的一辈子,
换了他的一句“我欠你”。现在,我回来讨债了。“让她进来。”我放下手中的工具,
淡淡地吩咐道。几分钟后,林薇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,长发披肩,
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,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模样。我“死”后,
沈聿虽然因为愧疚将她送出了国,但依旧在经济上予取予求,让她在国外过着奢侈的生活。
这次沈鸿业再婚,她大概是嗅到了危机感,特意赶了回来。她看到我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
随即又被浓浓的敌意取代。“你就是江晚?”她开门见山,
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傲慢,“你到底给我聿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,
竟然让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?”她一开口,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,
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外人。我没有动怒,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工具,
抬起眼皮,懒懒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又是谁?”林薇的脸色一僵,
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。她挺了挺胸,骄傲地说道:“我是林薇,
是沈聿的……青梅竹马。”“哦,青梅竹马啊。”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然后话锋一转,
笑容变得冰冷,“也就是说,是个外人。沈家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置喙了?
”“你!”林薇的脸涨得通红,“你别得意!聿哥哥爱的人是我!他娶你,
不过是……”“不过是什么?”我站起身,缓缓走到她面前。我比她高半个头,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气场上形成了绝对的碾压,“不过是权宜之计?
还是把我当成了某个人的替身?”我将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,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。
林薇的瞳孔猛地一缩,脸上血色尽失。我凑到她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
轻声说:“林**,你知道吗?我最讨厌的,就是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说完,我退后一步,
恢复了那副端庄优雅的模样,对着门口扬声道:“管家,送客。以后,不是沈家的客人,
就不要随便放进来了。”“是,夫人。”管家立刻上前,对林薇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林薇气得浑身发抖,她指着我,你了半天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就在这时,沈聿冲了进来。
他显然是听到了消息赶回来的。他看到剑拔弩张的我们,下意识地就将林薇护在了身后,
对着我怒目而视:“你在干什么!”又是这样。每一次,无论对错,
他永远都选择站在林薇那边。我看着他护着林薇的样子,心口的位置,
依旧传来一阵熟悉的、尖锐的刺痛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那股情绪压下去,
脸上露出一抹受伤又委屈的表情,眼眶瞬间就红了。“我……我没做什么。”我低下头,
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“这位林**一进来就质问我,说我配不上鸿业……我只是想请她出去,
沈总,难道我做错了吗?”我没有提沈聿,只提沈鸿业。我是在提醒他,我现在的身份,
是他父亲的妻子。沈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眶,
那张与苏晚七分相似的脸上,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脆弱表情,
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呼吸一滞。而他身后的林薇,
还在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:“聿哥哥,你别听她胡说!是她先侮辱我的!”沈聿猛地回头,
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不耐。“闭嘴!”他低吼道,“谁让你来这里的?给我回去!
”林薇被他吼得一愣,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:“聿哥哥,你……你竟然为了她吼我?”“滚!
”沈聿的声音里,已经带上了一丝失控的暴躁。林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最后,
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哭着跑了出去。偌大的工作室里,只剩下我和沈聿。他看着我,
眼神复杂到了极点,有愤怒,有怀疑,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变的……心疼。
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。我却先他一步,
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,对他露出了一个虚弱却坚强的微笑。“谢谢你,
沈总,帮我解了围。”我柔声说,“不过,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。管好你的……朋友。毕竟,
我不想让鸿业误会。”说完,我绕过他,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前04这天,我接了一个私活。
委托人送来了一只破损的明代青花瓷碗,要求我尽快修复。我特意将修复的地点,
选在了别墅一楼那个半开放式的玻璃花房里。我知道,那是沈聿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。
阳光透过玻璃穹顶,温暖地洒在我的身上。我戴着专业的放大眼镜,手持修复工具,
全神贯注地将一块块碎片,小心翼翼地拼接起来。这只碗,我认得。
是我和沈聿结婚一周年时,我在拍卖会上拍下来,送给他的礼物。
他当时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便让管家收进了储藏室。后来,不知道怎么就弄坏了。
我“死”后,他大概是出于愧疚,又把它翻了出来,视若珍宝。现在,他把它送到我手里,
想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。这试探,未免也太明显了些。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
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轻柔。果然,傍晚时分,沈聿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花房外。他没有进来,
只是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,静静地看着我。他的目光,胶着在我手中的那只青花瓷碗上,
眼神幽深,情绪难辨。我像是毫无察觉,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。
直到最后一块碎片被完美地嵌入,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摘下眼镜,
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。我一抬头,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。我没有丝毫的惊讶,
只是对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,然后拿起那只修复好的碗,细细端详。“鬼斧神工,天衣无缝。
”我轻声赞叹,指尖划过碗身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,“可惜了,终究是破镜难圆。
再完美的修复,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透过半开的窗户,
传到了沈聿的耳朵里。他的身体猛地一震,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。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,
心中涌起一阵快意。我将碗小心翼翼地放进定制的盒子里,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路过他身边时,我停下脚步,对他微微一笑:“沈总,这么巧。是在……等我吗?
”他没有回答,只是死死地盯着我,喉结上下滚动,
声音沙哑得厉害:“你……知道这只碗的来历吗?”“当然。”我坦然地点头,
“委托人资料上写得很清楚,这是沈聿先生送给他亡妻的结婚纪念日礼物。
真是……情深意重啊。”最后四个字,我说得意味深长。沈聿的呼吸一窒,
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,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惊人。“你到底是谁!
”他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,只是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,带上了崩溃的边缘。“我是谁,
重要吗?”我没有挣扎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,“重要的是,沈总,你的亡妻已经死了。
你现在做的这一切,不过是自我感动式的弥补。你以为修复一只碗,
就能抹去你曾经的亏欠和背叛吗?”“我没有!”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,激动地反驳,
“我没有背叛她!我爱的人,一直都是她!”“是吗?”我嗤笑一声,眼神陡然变得冰冷,
“你爱她,所以让她替你的白月光顶罪坐牢?你爱她,所以眼睁睁看着她在狱中被折磨,
最后惨死火海?沈聿,你的爱,还真是廉价又残忍。”这些话,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,
狠狠地扎进沈聿的心里。他脸上的血色褪尽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抓住我的手,不自觉地松开了。他看着我,那张与苏晚一模一样的脸上,
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、冰冷刺骨的恨意。他的理智,在这一刻,彻底崩塌了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眼神涣散,像是被抽走了灵魂。我没有再理会他,
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房。我知道,他已经百分之百地确定,我就是苏晚。而当一个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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